东北80、90后童年回忆，不为祭灶的“关东糖”

“二十三，糖瓜粘”东北过小年，有吃灶糖的习俗。类似的习俗其他北方地区也有，不过各地的糖性状和叫法都有区别。

这种用麦芽和黄米熬制的糖，东北通常会拉成长条状，或许再沾上点芝麻，形态中空外实，凝固的糖里夹杂着丰沛的气泡。吃起来口感酥脆，入口即化，而且带着特殊的焦糖甜味。

这种糖，在外地称为“关东糖”。

而另外一种，拉制成扁圆形的，被称为“糖瓜”。

（Teastick photo on flickr）

哈尔滨本地很少见到“糖瓜”。随着城管对小商贩的严格管控，有些地方连灶糖都很少见了。

偶尔能遇到代卖灶糖的店面，但那些灶糖往往味道不好。不知道制作的时候添加了什么东西，甜得发腻，既没有焦糖特有的味道，又不够酥脆。

所以如果像今年一样，遇不上比较好的灶糖，家里认可不吃。

对于我来说，过小年祭不祭灶倒是无所谓，但灶糖是一定要吃的！前两年，我拿麦芽糖，尝试在家做过灶糖。然后做出了一坨黑暗料理。

后来才确定，做灶糖的确是一门专业手艺，专业技能没练好，还是做不成的。

小年吃不到灶糖，我就抓耳挠腮。以前小年的头两天，街边巷尾就会有卖坚果的小摊摆着灶糖。曾经它就像一个信号，预示着春节的倒计时即将开始。

后来从相熟的小摊那问到，不是他们不想卖，而是以前好多做灶糖的，现在都不做了。因为上货不方便，货也不好卖，索性就不卖了。

还记得那年我刚上班，因为过小年，大家都提前下班了。夕阳下，小雪稀稀疏疏，我在小街的拐弯处，买了两包灶糖。放进提包里时，没忍住，像偷吃一样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，塞进了嘴里。

那根灶糖上，还带着黑芝麻，一叼到嘴里，就开始掉渣。不过，真甜啊……

此后经年，我吃过不少好吃的甜点。只是如今人非当时，物也再难得一见了。